Abstract：Based on the 171 copies of legal translation questionnaire received from enterprises and institutions in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this paper identifies the current trend and situation of legal translation service therein, and holds that under “the Belt and Road”initiative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is urgently in need of legal translation professionals who should be inter-disciplinary talents that can best serve the purposes of the enterprises and institutions within region. Therefore, universities should improve and strengthen legal translation courses, set up computer-aided translation courses, and provide inter-disciplinary programs that will be valuable to the future career of the student.
Keyword：legal English; translation service; questionnaire analysis;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1、引言
作为国家的政治与经济中心, 京津冀地区的企业近年来位于“走出去”战略的前列。企业“走出去”需要语言服务铺路搭桥 (李宇明, 2015) 。基于沿线各国语言的多元化特征, 英语成为较为普遍及高效的沟通方式。从交流、谈判到最终达成合作, 各项工作都离不开法律英语语言服务。在此过程中, 法律英语翻译服务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目前, 我国学术界对于语言服务的研究以实证研究居多, 主要包括语言服务行业的研究 (傅敬民, 2011;韦忠和, 2012;姚亚芝, 2016;崔启亮, 2016;孙文缘、戴聪腾, 2016) 以及企业语言服务的研究 (王传英, 2012;邢厚媛, 2014;崔启亮, 2016;王立非, 2016) 。针对典型地区的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目前尚未出现实证性研究。
作为国家核心发展地区, 京津冀地区的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处于何种发展状态?用人单位如何对待及处理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对于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建设又持何种态度?目前市场中, 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业务呈现何种特征?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培养对于行业发展的意义何在?目前市场对于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又评价如何?为全面了解京津冀地区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的需求及发展现状,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开展了京津冀地区法律英语翻译服务需求调研。本文在介绍该调研设计及实施的基础上, 对调研所得数据进行了科学的分析, 拟为该地区法律英语翻译服务提供实证需求数据及建议。
2、调查设计与实施
2.1、调查设计
京津冀地区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调研设计主要基于以下三方面的考虑:
第一, 明确具体调研对象。经过前期预测, 京津冀地区涉及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工作的对象较为丰富, 主要包括国有企业、外资企业 (例如跨国企业、中外合资企业等) 、金融机构 (包括银行、基金公司等) 、大型国家部委 (例如商务部、外交部等) 、国际组织、司法鉴定机构、从事海外业务的律师事务所、翻译公司以及法律英语翻译自由职业者等。
第二, 确定具体调研问题。为确保调研的科学性及完整性, 京津冀地区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的调研问题主要包括:1) 被访组织信息 (包括组织性质、组织规模等) ;2) 用人单位对待及处理法律英语翻译业务的态度;3) 用人单位对待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建设的态度及发展现状 (包括是否专门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人才招聘中有哪些倾向偏好、是否提供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薪酬) ;4) 市场对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业务需求 (包括具体业务类别需求以及机辅翻译需求) ;5)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培养对于该行业发展的意义;6) 目前市场对于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评价。
第三, 采用科学的调研方法。本调研项目采用“问卷星” 在线调研方式, 通过微信、腾讯QQ、邮件等多重方式进行问卷派发。在线问卷调研的方式能够确保受访者随时进行在线填写和提交问卷, 节约调研时间与成本, 极大地提高了数据收集及数据统计分析的效率。同时, 用户通过“问卷星”填写问卷时必须完成所有问题后方可递交, 这也大力确保了问卷数据的完整性及有效性。
2.2、项目实施
本次调研于2016年3月15日开始创建问卷, 经讨论最终确定14个有效问题。问卷从2016年4月11日开始发放, 于2016年7月11日停止发放, 历时三个月。问卷定向向京津冀地区法律英语翻译供应方及需求方发放。在实际收集的171份问卷中, 调研组经仔细检查发现, 全部被访组织都完成了问卷各项关键问题, 不存在随意答题 (如全部选择同一选项) 、漏答、空白问卷等问题。
3、调查数据分析
本次调研受访对象具有较强的针对性, 且覆盖面广、涉及领域多、组织性质呈现多样化特征, 各组织 (及个人) 类型所占比例如图1所示。在受访对象中, 国有企业和合资企业所占比例分别为23.98%和15.79%, 共计39.77%。这两类组织是“一带一路”背景下企业“走出去”的典型对象, 由此调研组在受访对象选择时专门提高了上述两类组织的受访比例。其次, 考虑到京津冀地区是跨国企业的聚集地, 对于法律英语翻译业务的需求量较大, 本次调研也专门向跨国企业派发了问卷, 所占比例为8.19%。同时, 本次调研对象包括支撑企业“走出去”所需的相关行业组织, 且覆盖面较广。其中, 律师事务所 (包括国资律师事务所、合资律师事务所以及外资律师事务所) 所占比例为24.57%, 司法局所占比例为1.17%, 银行所占比例为5.26%, 基金公司所占比例为1.75%, 翻译公司所占比例为5.26%。此外, 本次调研对象还包括例如法院、部委单位以及国际组织在内的各类政府机构, 所占比例分别为3.51%、1.75%以及4.09%。除上述各类组织外, 本次调研对该行业特定人群 (法律翻译自由职业者) 也发放了问卷, 所占比例为1.75%。
3.1、用人单位倾向于外包法律英语翻译业务
如图2所示, 在京津冀地区, 用人单位目前较倾向于采用外包法律英语翻译业务的形式来满足企业“走出去”相关业务需求。受访对象中, 62.57%的组织选择通过外包形式完成该类业务, 37.43%的组织选择通过招聘翻译人才 (而非法律英语翻译人才) 的方式来满足这一需求。
图2数据显示, 用人单位目前在一定程度上已认识到法律英语翻译具有较强的专业性及难度, 需要通过专业人才才能有效完成, 由此采用外包方式以满足这一业务需求。如果企业内部只存在少量法律翻译业务, 通过外包形式解决是可行的, 且这一方式可以有效地节约资金成本及人力成本。然而, 在“一带一路”背景下, 企业“走出去”日趋频繁, 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大量增加, 通过外包形式完成法律英语翻译业务会产生一些不利后果。其一, 外包业务量增加的同时经济成本与人力成本都急剧上升。企业不仅需要向外包公司支付高额翻译费用, 而且需要相应人力与外包公司进行长期密集型沟通。其二, 法律文本通常具有涉密性, 本质上并不适合外包。
图1 受访组织类型
图2 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外包比例
图2数据同时显示, 除外包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外, 用人单位采用招聘翻译服务人才的方式来解决目前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的需求。这一现状说明, 用人单位意识到语言翻译服务的重要性, 但尚未对企业“走出去”过程中可能涉及的法律英语翻译业务需求量及难度做出准确的预测, 目前所采用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不具有可持续性。
3.2、用人单位不倾向于专门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
如图3所示, 在受访组织中, 若用人单位有法律英语翻译服务需求, 64.46%的用人单位不倾向于专门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来满足法律英语翻译服务需求, 35.54%的用人单位会考虑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来满足上述服务需求。
图3 用人单位招聘专门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比例
结合用人单位外包业务倾向, 可以发现, 尽管用人单位目前对于法律英语翻译的专业性已有一定程度的认识, 但对于该类服务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的长远性认识以及重视程度还有待加强。这也是他们不倾向于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主要原因之一。
3.3、考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时偏好复合型人才
如表1所示, 用人单位在考虑或者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时通常偏好复合型人才。调研数据显示, 用人单位在考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时对于复合型人才的偏好获分 (平均分, 以下同) 为4.24分 (满分为5分) , 位居首位;对于法律专业硕士及以上毕业生的偏好获分为3.75, 排名第二;对于英语专业硕士及以上毕业生的偏好获分为3.4, 排名第三;对于法律专业本科毕业生或者英语专业本科毕业生的偏好较低, 分别为3.18和2.75。
表1 用人单位人才类型偏好情况
表1数据显示, 用人单位已经意识到法律英语翻译具有较强的专业性及特殊性, 并且认识到法律英语翻译兼备法律及英语特征, 具有跨专业性。由此, 用人单位偏好复合型人才满足法律英语翻译业务的实践需求。表1数据已充分证明, 复合型人才在从事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工作中占据很大优势, 共计99个单位给予了5分评分。除此之外, 用人单位在招聘中也侧重学生学识的积累, 较为偏好硕士及以上毕业生从事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业务。
3.4、用人单位较少提供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
如表2所示, 受访组织中, 有83.63%的用人单位不向员工提供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 有16.37%的用人单位向员工提供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
表2 用人单位提供法律英语翻译培训情况
这一数据再次说明, 法律英语翻译具有较强的专业性, 大部分用人单位自身无法完成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从选择提供该类培训的28家受访组织看, 以支撑企业“走出去”相关行业组织居多, 包括7家国资律师事务所、1家外资律师事务所、4家翻译公司以及1家银行, 共计13家。此外, 2家国有企业、3家合资企业以及3家跨国企业向员工提供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培训, 这一数额与该类受访组织的总体数额相比显然属于极少数。
3.5 用人单位给予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薪酬偏低
如表3所示, 受访组织中, 48.54%的用人单位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税前4500~9000元月薪, 21.05%的用人单位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税前9000~35000元月薪, 14.62%的用人单位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税前少于4500元月薪, 仅有2.92%的用人单位考虑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税前35000元以上月薪。除此之外, 12.87%的用人单位选择不符上述具体月薪情况。这些用人单位的定薪标准大致可以分为三类:按岗定薪、按经验定薪以及按具体情况定薪 (例如项目大小、文档难度、翻译字数、翻译质量等) 。
表3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收入情况
表3数据显示, 目前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薪酬分布不均。有约1/5的用人单位考虑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较为丰厚的薪酬, 有近半用人单位仅向法律英语翻译人才提供一般性薪酬。这一数据事实上与用人单位目前对待法律英语翻译业务的方式及人才建设态度有一定联系。文中3.1明确指出, 62.57%的受访组织采用外包形式完成法律英语翻译业务。同时, 文中3.2明确指出, 64.46%的受访组织不倾向专门招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这两个数据已充分说明, 大部分用人单位目前在单位内部没有完善的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储备, 仅通过外包解决需求, 由此也不会给单位内部的普通翻译人才提供较高薪酬。
3.6、市场对法律英语翻译笔译英译中业务需求量相对较高
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业务主要包括笔译英译中、笔译中译英、口译英译中、口译中译英四类。如表4所示, 上述四类翻译业务的需求量具有一定的平均性。受访组织对于笔译英译中的业务需求量最大, 36.26%的受访组织将该业务评定为5分级需求业务。其次, 31.58%的受访组织将笔译中译英列为法律英语翻译的第二大需求业务。相对于法律英语笔译翻译业务, 法律英语口译翻译业务的需求量相对较小。
表4 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业务种类及需求
表4数据显示, 当前京津冀地区对于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呈现出多样化与专业化特征。其中, 笔译英译中及笔译中译英需求量相对较高。这一需求说明, 京津冀地区企业目前正在为企业“走出去”展开积极筹划, 了解“一带一路”沿线政策, 同时为企业“走出去”准备各类英译版专业法律文本。
3.7、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较少使用机辅翻译
目前, 机辅翻译工具已被应用至一定领域, 例如医学行业 (杨明星等, 2016) 、外交领域 (杨明星等, 2013) 等, 高校也开始就机辅翻译展开教材及课程的探讨 (王立非, 2011:34) 。从Trados、memo Q到Transmate (周兴华, 2013:91) , 各类机辅翻译工具正在不断提升更多行业的语言服务能力。
如表5所示, 本次调研的受访对象中, 高达63.74%的受访组织选择在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中“偶尔使用” (占比39.18%) 或者“几乎不使用” (占比24.56%) 机辅翻译工具, 30.99%的受访组织选择在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中“经常使用”机辅翻译工具, 5.26%的受访组织在将来的实践中有意愿使用机辅翻译工具。
表5 法律英语翻译过程中机辅翻译工具使用比例
表5数据显示, 机辅翻译工具目前在法律英语翻译实践中已有使用, 但使用并不普遍。导致这一现状的原因可以归纳为如下三点:其一, 目前市场上尚未专门针对法律英语翻译进行研发, 形成专门适用于法律行业的机辅翻译工具。其二, 法律英语的专业性及严谨性较高, 用人单位不愿意完全依赖机辅翻译工具完成翻译业务。其三, 出于人工翻译效率低下的考虑, 用人单位采用较为谨慎的态度将机辅翻译工具局部应用至法律英语翻译实践中。
3.8、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培养对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发展至关重要
如表6所示,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培养被列为影响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发展的首要因素。本次调研中, 76.03%的受访对象认为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培养非常重要 (或者重要) 。其次, 机辅翻译技术被列为影响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发展的第二项重要因素, 67.84%的受访对象认为机辅翻译技术对于该行业发展非常重要 (或者重要) 。再次, 良好的市场竞争环境被列为影响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发展的第三项重要因素, 66.08%的受访对象认为良好的市场竞争环境对于该行业发展非常重要 (或者重要) 。事实上, 良好的市场竞争环境需要国家政策的有力支持。在本次调研中, 也有超过一半 (56.73%) 的受访对象认为国家政策支持对于该行业发展非常重要 (或者重要) 。
表6 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发展影响因素
3.9、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市场对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评价不高
如表7所示, 调研组对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做出评价, 分别针对翻译质量、价格合理性、时间及时性做出评分。就翻译质量而言, 受访组织对于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给出的平均分为3.46 (满分为5分) 。就价格合理性而言, 受访组织对于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给出的平均分为3.36。就时间及时性而言, 受访组织对于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给出的平均分为3.52。
表7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市场评价
表7数据显示, 目前市场对于法律英语翻译服务的翻译质量、价格合理性以及时间及时性的评价都处于一般状态, 翻译性价比不高, 翻译效率也处于不太理想的状态。由此, 目前市场对于法律英语服务人才的总体评价不高, 薪酬一般。
4、启示及建议
通过本次调研, 可以了解京津冀地区法律翻译服务业务的发展现状及特征, 同时发现目前市场在该领域的具体需求。在对调研数据做出详细分析的基础上, 笔者提出以下启示及建议:
4.1、“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 京津冀地区亟需法律英语翻译专业人才
京津冀地区是我国非常典型的政治经济中心, 是企业“走出去”的核心发力地带。“一带一路”背景下, 京津冀地区市场亟需加强法律英语翻译专业人才的建设及培养。
文中3.1处数据显示, 外包法律英语翻译业务是目前大多数业务需求单位的选择。这一需求充分说明, 法律英语翻译工作需要由专门人才来完成。文中3.8处数据显示,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培养是影响法律英语翻译服务行业的最重要因素。文中3.9处数据显示, 目前市场对于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总体评价不高。
上述三项调研数据已充分显示, 法律英语翻译人才的建设与培养是翻译市场行业专业化的发展所需, 是企业“走出去”长远战略部署的重要前提, 是大力支持“一带一路”国家战略不可或缺的语言基础。“一带一路”背景下, 企业“走出去”大势所趋, 不仅市场需要法律英语翻译专业化人才, 企业更需要该类专业人才。
4.2、京津冀地区企事业单位应侧重及加强复合型人才储备
在“一带一路”背景下, 京津冀地区企业的国际业务尤为频繁 (刘慧等, 2017:344) 。从长远利益考虑, 该地区企事业单位应加强内部专业化人才储备, 注重复合型人才培育, 为企业“走出去”提供有效、坚实的人才后盾。
文中3.1处数据表明, 通过外包形式解决法律英语翻译实践需求存在诸多的不利后果。外包业务可以解决一时之需, 但绝非长远之计, 企业内部加强复合型人才储备才是有效提升国际业务能力的重要手段。事实上, 文中3.3处表1数据也已充分说明, 复合型人才需求量大, 是京津冀企事业单位青睐的重要人才类型。由此, 从长远利益考虑, 企事业单位应当在现有人才队伍基础上, 有理有节地吸纳复合型人才, 鼓励现有人才积极参加复合型业务培训, 确保内部人才的可持续性发展。
4.3、高校应大力加强MTI法律笔译专业设置, 细化法律英语翻译课程, 同时加强机辅翻译课程建设
基于市场亟需法律英语翻译人才且企事业单位内部无法提供该类专业培训的双重现实, 高校应大力加强MTI法律笔译专业设置, 细化各类法律英语翻译课程, 同时加强机辅翻译课程建设。
文中3.4处数据表明, 目前仅有16.37%的用人单位考虑向员工提供法律英语翻译服务培训, 大部分单位不具备提供该类专业培训的能力。文中3.9处数据也已表明, 目前市场对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评价不高。提高法律英语翻译人才能力的重任最终落到了高校。目前, 部分高校已初步建立MTI法律笔译专业, 也有一定专业课程的积累。然而, 该专业发展并不如行业预想及期待。实践中, 学生并不偏好申请该专业, 很多学生通过专业调剂最终选择该专业, 毕业后亦不从事法律英语翻译工作。原因何在?学生通过学习确实在法律英语翻译方面有一定的知识积累, 但是远远未达到市场从业的要求, 即学生毕业后仍不具备从事法律英语翻译的能力。
市场需要法律英语翻译人才, 高校就应当加强该类人才的培养。基于本次调研数据, 笔者认为, 高校应大力加强MTI法律笔译专业设置, 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扩充、丰富各类法律英语翻译课程。文中3.6处数据已表明, 目前市场对于四类法律英语翻译需求相当。由此, MTI法律笔译专业的课程设置中不仅应当包括法律英语笔译课程, 而且应当完善法律英语口译课程, 确保专业人才的全面培养。此外, MTI法律笔译专业也应当及时嵌入机辅翻译课程的设置。文中3.7处数据也已充分说明了机辅翻译技术在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中的重要性。
4.4、高校同时应积极考虑跨专业人才培养, 夯实跨专业课程建设
文中3.3处数据已显示, 相对于单一专业背景的学生, 跨专业背景学生更受用人单位及市场的偏爱。由此, 高校在加强MTI法律笔译专业设置的同时, 也应当积极考虑跨专业人才培养方案, 夯实跨专业课程建设。
实践中, 部分高校已经着手建设跨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例如, 自2015年起,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和法学院联合推出涉外型卓越经贸法律人才培养方案, 将法学课程与语言学课程有效结合教授给两院学生。这一方案的实施能够及时满足京津冀地区企业“走出去”发展所需, 是高校应对市场人才需求做出跨专业课程建设的极好的案例。
5、结语
“一带一路”战略及企业“走出去”战略在京津冀地区的有效实施对于我国整体国力的长足发展尤为重要。法律英语翻译服务作为保障企业“走出去”的关键语言服务之一, 目前在该地区仍然存在着一些不足。本调研分析表明, “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 京津冀地区亟需法律英语翻译专业人才, 该地区企事业单位应进一步加强复合型人才储备。高校应大力加强MTI法律笔译专业设置, 细化各类法律英语翻译课程, 有效嵌入机辅翻译课程, 同时积极考虑跨专业人才培养, 夯实跨专业课程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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